我愿意赠送和分发，直到世人中的智者再度乐其愚，贫者再度乐其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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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弟兄们，请你们也对我谈谈：你们的肉体在讲到你们的灵魂时说些什么呢？你们的灵魂不就是贫乏，不洁和可怜的安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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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联结在动物与超人之间的一根绳索——悬在深渊上的绳索。
走过去是危险的，在半当中是危险的，回头看是危险的，战栗而停步是危险的。
人之所以伟大，乃在于他是桥梁而不是目的。人之所以可爱，乃在于他是过渡和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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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查拉图斯特拉也曾像一切背后世界论者那样驰骋幻想于世人的彼岸。那时，我觉得世界是一个受尽痛苦和折磨的神的制作品。
那时，我觉得世界是一位神的梦和诗；是在一位不满之神的眼前飘荡的彩色的烟。
善与恶，乐与悲，我与你——我觉得这些都是在创造主眼前飘荡的彩色的烟。创造主想把视线从他自己身上移开——于是他创造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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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的任何一种道德都想占有最高的位置：都想要你的全部精神做它的传令使，要获得你的愤怒、仇恨和爱中的全部力量。
每一种道德都对他种道德怀着嫉妒，嫉妒是可怕的事。各种道德也会由于嫉妒而趋于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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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处死的人，你们应称之为“敌人”，而不该称之为“坏人”；你们应当称之为“病人”，而不该称之为“流氓”；你们应称之为“蠢人”，而不应称之为“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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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奔流旁边的栏杆，能抓紧我的人，抓住我吧！可是我不是你们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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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自由，你还在追求自由。你的追求使你通宵不寐，过于清醒。
你要达到自由的高处，你的灵魂渴慕星空。可是你的不好的本性也渴望自由。
你的那些野狗想要自由；如果你的精神企图打开一切的牢门，它们会在地牢里高兴地狂吠。
我看，你还是一个妄想自由的囚徒：唉，这种囚徒的灵魂变聪明了，但也变得狡猾和恶劣。
精神获得自由的人还必须净化自己。在他的身心里面还留有许多牢狱和霉味：他的眼睛还必须保持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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